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勇利希望我站在什麼樣的立場面對你呢?父親一樣的?哥哥?朋友?
那就是戀人了啊?這個要努力一下。



不、不是的,他怎敢妄想成為維克托的戀人呢?另外父子什麼的,維克托今年27,才大他4歲。

維克托一直以來都是他憧憬的崇高存在,就像神明一樣。哥哥或是朋友那樣的親暱關係,實在太奢侈了……

況且……想要變成戀人的關係,是不需要勉強去努力的吧……


「勇利,你的晚餐我吃了喔!」維克托燦爛的笑容成了愛心狀。

「啊!我、我的晚飯!」勇利的心神頓時回到自家經營的溫泉旅館食堂,身體稍微往前傾,想要阻止,他剛剛不該想那些有的沒的,那天跟維克托在海邊的對話,戀人什麼的……維克托對他來說,某種程度上委實太遙遠了。

「維克托,請將晚飯還給我。今天我沒有吃什麼東西……」勇利小聲的說。

維克托對他溫柔一笑,「勇利,你別擔心,你一個月不吃也餓不死的喔!」

聞言,勇利一驚,下意識伸手抱著肚子凸出來的肥肉。

維克托開始吃起勇利的晚飯,勇利一看,心都碎了。「我的……」

「嗯~~~」維克托笑著提高音調,「不是你的喔!勇利的肥肥肚很可愛,這麼迷人的圓滾滾肚皮平常我可是愛不釋手,非常喜歡的喔!但是在接近比賽的期間沒控制的話……」

維克托臉色沉了一秒,接著又開朗似的笑說:「勇利這幾天趁著我不注意的時候,偷偷吃了不少東西吧?真是的,勇利只要對抗不了壓力,就會暴飲暴食呢!」

「呃、我……我……」易胖體質、明顯破表的肚皮讓勇利一時語塞,但那天跟維克托在海邊的對話後,讓他感到一塊無形的巨石壓在他的胸口。

「你要暴飲暴食我是沒意見,只是勇利啊!比賽快到了,現在不是賣豬肉的時候喔。」

「……」萬箭插上身!勇利脆弱的精神已奄奄一息。

維克托對他露出如陽光耀眼的燦笑,「像一塊豬肉般的練習跑步,也不擔心豬油狂灑滑冰場,讓期待你的粉絲見證這模樣,你還真敢呢!小豬豬。」

突然像是甚麼從腦中斷裂,勇利搖搖晃晃地站起來,虛弱失魂的說:「我……去一下廁所。」

他進入廁所後,感到彷彿插在肥肚上的千萬根刺還深深插著拔不出來。他的玻璃心幾乎粉碎。是他錯了啊!這是懲罰,是他不該對神一般的維克托暗暗存有戀愛感情的期待。他果然受到神明的責罰了。

現在的他,只是一個月不吃也餓不死的小豬豬。內心不禁淌淚。

但他決定要徹底封印自己的感情,對願意成為他的教練的維克托做出最棒的回報,那就是在花式滑冰大獎賽中獲得冠軍。

維克托什麼都不需要改變,不用勉強成為他的誰,維克托只要是維克托就好了。




接下來幾天,勇利開始密集運動鍛鍊,將體態跟體能恢復到最佳狀態,也不會再心情低落的偷偷暴飲暴食。

他不想讓維克托感到失望,在感情上無法擁有的自信,他要在比賽場上奪回。他得更加努力才行。

雖然這麼想,當他打開電腦,看到信件的通知,一看竟是去年的大獎賽亞軍克里斯寄來的。他連忙打開信件,只見上面寫著:

佔據了屬於全世界的維克托,你的罪過可不輕啊!

看到這裡,勇利的肩膀僵硬起來,額頭流下幾滴冷汗。

信末還有一句話,這是個討論你的網址,看看吧!呵呵。

勇利點進去,那是一個反對他的SNS社團,裡面充滿敵視他的字眼。

滑冰界的罪人,勝生勇利,快輸了比賽退出花式滑冰,把維克托還給我們。

不過是個可惡肥豬,竟讓維克托當他的教練,太暴殄天物了!維克托的眼睛腫麼了?

勝生勇利快消失,快把維克托還回來。

「蛤!說什麼,我才不還呢!呃、」勇利下意識的吼了聲,隨即又惶恐的對電腦螢幕怯怯的搖手,「不、不是的,我、我不是那個意思……」

接下來,他頹喪的低下頭,因為網路上的批評而心情低落,他早知道現在全世界的人都希望他輸……他必須要有自信才行……

勇利勉強撐起身,到廁所去洗把臉,硬要把沮喪的心情吞嚥下去。當他要回房,經過維克托的房間時,裏頭不停傳來「哇哦」、「哇哦」的驚嘆聲。

勇利停下腳步,已經很晚了,他不解維克托在做什麼。止不住好奇心,他輕聲的問:「維克托,我可以進去嗎?」

「勇利,你還沒睡啊,進來啊!」

勇利拉開日式拉門,看見維克托正躺在床上看手機,還對他振奮道:「勇利,你快來看看這個。」

該不會是那些批評他的網頁吧?如果維克托看了,會不會真的不想再教導他,直接離開?

勇利嚇得渾身僵硬,腳步無法動彈,見狀維克托笑著下床,將手機拿過來。

「你看,網路上有好多我們的BL文,勇利是被捅的受方喔,哇哦,看看這篇,好色喔!」

勇利呆愣的看著將他們配對的男男文,簡直不敢相信。文章描述他跟維克托激烈的翻雲覆雨,性器跟體液的描寫露骨大膽,可以說寫的根本沒在怕。

「另外,還有我們的廣播劇喔!相當精彩,你聽看看。」

手機開始發出聲音:「小豬豬寶貝,腳再張開些,讓我進去……」

「啊……維克托,不要……那裡……好大好舒服……啊啊啊……維克托……」

勇利的臉龐爆紅的立刻將拉門拉上,深受刺激的回到自己的房間。
他背貼著門,眼睛睜大的盯著地板,臉依然火紅著,緊抿的唇還不停狂抖。

剛剛那是什麼啊?怎會有那些文章,甚至那廣播劇的聲優音質像極了他跟維克托。簡直就像他跟維克托真的上床了!一想到維克托聽見跟自己聲音相似的喘息聲,他便感到羞恥不已。

然而,他突然想到,維克托的喘息聲會是怎樣的呢?有點好奇,好想聽聽看。

不不不,他竟想要聽維克托做愛時的喘息聲,他真是太無恥了。可是……只偷偷聽一下,應該沒關係吧?

他吞嚥了下口水,要在筆電上搜尋廣播劇的網址,下一刻他的房門卻響起敲門聲。瞬間,勇利心虛驚嚇的身體狂顫了下,心臟不停的狂跳如擂鼓。

「維克托?有、有事嗎?」腦袋發麻,額頭淌下罪惡感的冷汗。

「勇利,我有點緊急的問題想問你,開門一下好嗎?」

「喔、好,好的。」

沒關係的,維克托不會曉得他想偷聽廣播劇的呻吟聲,回答完他的問題,等維克托回房後,再來偷聽。

勇利深呼吸,堅定信念,努力平穩自己的心情,接著去開門。

「這個日文我看不懂,你教教我。」

維克托拿著手機傷腦筋的對他道。

勇利看著那篇描寫他跟維克托的情色小說,臉不禁又紅起來。

「你、你不要熬夜看那些小說,快去睡覺吧。」他拒絕的將門關上,也不管維克托在外頭呼喊敲門。

過了一會兒後,維克托在門口搖頭笑嘆:「真是拿勇利沒辦法啊,我去問阿姨好了。」

他才要走開,背後的門刷的打開了,勇利疾走到他面前,以秒速咬牙低吼:
「你在想什麼啊?大半夜拿情色小說去問我媽裡頭的猥褻字句是什麼意思?維克托你怎麼了?你那麼想讓我爸殺了你嗎?雖然我爸平常看起來人很好沒有危險,但世事難料啊!」

看著因飆速說話而喘息的勇利,維克托微微一笑,道:「那……勇利教我。」

被他打敗,勇利無力的垂下頭。「進來吧!哪裡不懂,我教你。」

將手機遞給他,維克托用手指著不懂的地方。

「這個日文什麼意思?」

「……大雞雞。」

「那這個呢?」

「……溼答答。」

「那這個呢?」

「……你這個淫蕩的XX。」

……

勇利徹底無言了。要不是他阻止,維克托真會三更半夜去問他老媽這些問題?外國人的大腦究竟在想什麼?

不過維克托怎會對他們的BL小說跟廣播劇這麼有興趣?該不會……不、不,他不該想太多,維克托只是覺得有趣罷了,不可能是因為對他有什麼感情,他必須抱著平常心才行。

這麼想的同時,維克托從後面抱住他,將下巴靠在他的肩上,瞬間勇利的肩頭顫動了下。別、別想太多,冷靜,這只是男人間再平常不過的舉動罷了。冷靜!

「你還有什麼地方不懂嗎?你快問,我教你。」

「還有這個、這個、這個……」

看著維克托一一比出的下流語句,感受著後面傳來的體溫,勇利的額頭冒出些冷汗。

維克托溫熱靠近的吐息也讓勇利的耳廓有些潮濕,心臟怦怦跳。

「那……還有哪裡不懂……」勇利努力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像是沒有生命的喪屍。對,他沒有知覺,沒有任何事可以動搖他。

「還有這一句,說給我聽。」維克托溫柔的聲音在他的耳邊穿透著。

勇利看到那句話,心臟又是一陣狂跳,自以為失去知覺的臉龐稍稍紅了。

「是什麼意思?勇利你快說嘛!」維克托看著勇利紅赧的耳朵,嘴裡揚起一抹笑。

勇利吞嚥了下唾液,在維克托的催促下,才微顫侷促的開口:

「請你……快點讓我高潮。」

冷靜,勇利閉上眼,這只是普通的日語教學、國際文化交流罷了,他要保持如喪屍般的堅韌平常心,絕不能想太多。




順利在中四國九州賽拿到冠軍後,勇利之後看著電視重播的,他以滑冰選手的身分對教練傾訴的愛的宣言,都不禁感到有些害羞,現在想想,當時的他還真大膽,但就是不知不覺情緒激昂的將心底的感覺都一股腦兒說出來。

而且這些話以他的選手身分來說一切都是順理成章,能夠被接受的。誰都不會懷疑他真正的心情,維克托也不會。

看著電視螢幕裡的自己,他莫名感到恥度破表,想要轉台,突然大腿感到一陣重量。

他的視線往下一看,只見維克托正躺在他的大腿上。勇利的心跳瞬間加速。「維、維克托,你做什麼……」

「勇利的大腿好舒服,讓我躺一下。」維克托對他眨了眨眼。

實在沒辦法抗拒,勇利只得紅著臉低聲的說:「那……只能一下下。」他們都是男人,且外國人對這種程度的身體接觸根本就沒什麼,他要大器一點,別想太多。

「吶,勇利在電視裡說的話,好像在告白啊!」

勇利一口鮮血差點噴出來,維克托發現他的感情了嗎?「那、那是因為你是教練,我當然想緊緊維繫跟你之間的關係啊!」不可能,維克托不可能看穿他的心,鎮定,別慌。

維克托看著勇利別開的臉龐,半晌才淡淡的笑道:「是嗎?」

「是的。」勇利堅定的道,藉此隱藏紛亂的心緒,別想太多。

「我愛你,想將你的所有都擁入懷裡,勇利,倘若你拒絕我轉過身,我一輩子只能思念你。」

維克托的這段情話讓身體僵硬的勇利霎時瞠大眼的望著他,心跳更是紊亂不已。

下一秒,維克托拿起手機,眨眼笑道:「你看,這是BL文章裡的一句台詞,是不是很浪漫啊!」

登時,勇利又羞又氣的道:「真是的,維克托你別再捉弄我了。」

他伸手搶手機,但男人笑著起身閃躲,讓他搶不到。

維克托又笑道:「勇利,你知道嗎?小說裡有一段,描寫我將你壓在桌子上做愛。」

這段話穿進勇利的耳朵時,他楞楞的咦了一聲,心想不會吧的同時,他已被維克托拉過手臂,一把壓制在和式桌上。

「夠、夠了,維克托,你別再模仿那些小說,別玩了。」

「我可沒在玩喔,勇利。」維克托磁性的聲音讓他的耳朵不停發熱抖瑟。

「別這樣,這裡是溫泉旅館的食堂,會被人看見的。」

「別擔心,別人看了,會以為我們在玩摔角。」

「你們在搞BL嗎?」一道女聲響起,霎時勇利驚的望向在一旁看著他們的自家大姊。

「你看,維克托,果然被誤會了。」

「咦?這樣啊!」維克托一臉無辜。

真利姊又指示道:「要搞BL,你們也要考量一下環境跟客人的心臟,譬如坐你們隔壁的山田伯伯……」

聞言,勇利猛然一驚,望向隔一條走道的隔壁桌,山田伯伯正夾著一片炸豬排放在嘴邊,目瞪口呆的看著他跟維克托。

「山……田伯伯什麼時候在那裏的?」勇利抖著聲音問。

「喔!他一直都在啊!勇利你沒看到嗎?」維克托笑著回答。

既然一直都在,你幹嘛還那麼做啊!維克托!!!

整個石化的勇利,只能在內心不停的慘烈吶喊,感覺自己的臉都快裂開了……

 

 

 

千萬別認真,像是咒語一樣,勇利每天這樣的告訴自己,為不久之後的中國站比賽拼命練習。

當維克托親密的靠近碰觸他時,他努力的讓自己別想太多,可是他的心臟還是在他不注意的時候怦然跳動,呼吸變的困難,有些難受。

這夜,勇利落寞的看著天花板。維克托總是無所謂的靠近他,像維克托那麼受歡迎的人,肯定永遠都不懂迷戀他人到心痛的感受吧!

瞬間,勇利猛然閉上眼,他在想什麼?他趕緊提醒自己,不可想太多,他現在只能考慮比賽的事情。就連廣播劇的維克托的喘息聲,他都還沒有機會好好聽。因當他正要偷聽時,維克托或媽媽或真利姐總突然敲門,讓他每每嚇的連忙關上電腦。

大腦開始沉重起來,他別再想了……還有比賽……對了,他覺得不夠,只是用模擬豬排飯或是女人的方式來詮釋eros,這樣是不夠,無法取勝的。他相信自己還能表現的更好,讓維克托只看他一人,但他該怎麼做?

他拼命的思考,不久感覺腦內旋轉暈眩起來,像是有什麼黑洞將要吞噬他。他的意識開始混沌……他要拿到大獎賽金牌,跟維克托站在同等的地方,他能更加的誘惑維克托,讓他愛上自己,還有……維克托的喘息……

昏暗的房裡,勇利睜開眼,目光卻有些失焦空洞,他的唇角誘人的揚起,低聲沙啞道:

「呵,廣播劇的維克托?誰要那種冒牌貨的喘息……」

他起身下床,搖搖晃晃的往外頭走,直到來到維克托的門前。

打開房門,接著輕聲關上,他站在床邊,看著正熟睡的男人,唇邊猶是一抹性感危險的笑。什麼模仿豬排飯、女人……他自己就有足夠的魅力來誘惑維克托。

慢慢扯動維克托身上的棉被,睡在被子上的馬卡欽抬起頭來,興奮的對他搖尾巴。

「噓……」

勇利將食指放在誘人嘟起的雙唇中,馬卡欽聽話的沒有汪出聲,還乖巧的跳下床,坐在勇利的腳旁搖尾。

「馬卡欽,好孩子。」勇利聲音低啞的摸了摸大型棕色貴賓犬的毛頭,接著轉回身,凝視仍熟睡的俊帥男子。

你的視線永遠別從我身上移開,因為只有我懂得你的愛,維克托……
他的手輕輕碰觸裸睡男子肌理分明的結實手臂,接著指腹挑逗的滑上肩膀。

他的手穿過維克托銀燦的髮絲,而後曖昧揉著他的唇。維克托,只有我能給你更多不斷的驚喜,超越你的想像,當你碰觸我的唇時,難道你不想吻我?

他的手直掠而下,滑過男人堅實的鎖骨,愛撫他結實的胸肌,腹肌,甚至正要往下探去,他的手卻突然被人抓住,而後整個人被甩上床。

勇利莫名的感到一陣天旋地轉,後腦擊在柔軟的枕頭上,忽然間他瞠大雙眼,慌張不解的四處張望。

「咦?維、維克托,我怎麼……」他怎麼在這裡?他剛剛不是在房裡睡覺嗎?

維克托低低一笑,「小豬豬比我想像的還要危險大膽呢!」溫柔的指腹撫著勇利的臉龐。

「啊?」維克托在說什麼?而且為什麼維克托會壓在他上面?他的臉瞬間燙紅,心跳不止,額頭狂冒汗。

想到唯一的可能,他立刻道歉:「抱歉,我好像……睡昏頭了,我立刻回房去……」勇利尷尬的趕緊往床沿移動,詎料,維克托猛然拉住他的手,讓他無法動彈。

維克托臉色陰沉的停頓幾秒,笑道:「你記得剛剛做了什麼嗎?」

勇利頓時大驚!他做了什麼?他冷汗直流猛搖頭。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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